~Little Voices~

Friday, October 15, 2010

碎碎念,要看就看

好不容易才挣扎着从那软绵绵的床爬了下来。说只睡一个小时的午觉,可还是睡多了一倍的时间。没办法,给你试试每晚只睡五个小时,你不累死才怪。幸好功课乱涂乱写了一会儿就完成了,可功课做完我又纳闷了:现在要做什么?
电视这时段播的节目我不看。唉,星期日可真够霉。为了追看我至爱的动漫,我和弟弟上演了一出抢遥控器的戏码,差点就 打起来了。待我成功抢到遥控器,安安稳稳地观赏节目有半小时之久,画面忽然一暗,外边的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。当画面重新出现,节目却恰恰好结束。老天爷有 必要如此绝我吗?家人是很反对我观赏动漫的。其实确凿点来说,是他们想看什么都行,就我爱看的都不行。电脑也一样,我要用电脑也得看那两兄弟的脸色。一个 星期上一次网来寻乐子也不行,天理何在? 为什么他们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玩电脑游戏,我上交友网交流一下也不对。没办法,惟有等我家的“霸主”大学放假完回学府读书,我才有自由的一天!
回头环顾我的“藏经阁”,家里的书我都翻遍了,闷啊!经过一番强烈遏止自己回到床上睡觉的奋斗,我终于坐到我的书桌 前,掏出了几张废纸。多写几篇作品吧!免得江又来催稿。不知怎的,我最近写的诗都是悲情的那种调调。这不成,于是我又勉强写了《樱兰的狂想》这篇比较像断 句的“诗”,还望编辑大人不要把它投篮。然后,我又瞄到了桌上的另一个“大坑”——梦魂天师小说系列之四《永存的痕迹》。我早就想把它流产掉了。无可奈何 啊,我就是不知道该写些什么,写《彼岸花》已耗损了我很大的元气。另一篇长篇小说早已被遗忘在我房里某个小小的角落。没办法,政府考试的逼近令我心情很低 落,又因此缠上了一笔糊涂账,心情更是跌到谷底。
提起考试,一股无力感窜上我那1.57米高的身躯。累了,真的累了。只要是上有牵扯到算术的科系,我就是一股脑儿地 伏在桌上睡。谁叫我这么不懂得管理时间和情绪,任由压力吞噬我在晚上睡觉的权力(简单来说,就是失眠)。说真的,就算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听课,我也听不懂老 师的讲课。以下就是我一般的上课情形:
物理:老师教补习较用心,学校教课就胡扯一堆,进度慢得透顶。
反应 — 睡觉!

数学:纯粹是本人睡眠不足的原因。
反应 — 间歇性睡觉。

化学:这位硕士老师完全以自己的程度来教。连续三年被这“高人”指导,终于再也忍受不了。
反应 — 写稿、帮江校稿、睡觉(有江在旁捅来捅去,催我起来抄笔记)。

高级数学:我最厌恶的科目,一辈子提不起兴趣,老师又自high。
反应 — 间歇性睡觉,老师一提高声量就立即起身,以免被叫去做习题。

痛苦啊,我天天就只有五个小时睡觉(正式),早上五点钟就得起身了。这还不打紧,我还得在黑蒙蒙的清晨搭乘挤得比演 唱会还挤的巴士,一路站个三十分钟。在一阵晕眩中,我有好几次都快跌倒了。待到学校时,我已是一片汗水淋漓,又要背着一个重约五公斤的书包,外兼一只水罐 和一个文件包,一步步艰难地爬上四层楼高的课室,只差没在途中暴毙了。其他人一到校就是精神奕奕地拼书,我就是倒头呼噜大睡。不过我也算是蛮幸运的,当初 没心思攻读理科;以这种得过且过的心态混日子,却也混进了理科的精英班,名次还排在半数人的前面,还真对不起那些认真念书的好学生。
好了,我又扯到哪儿去了?对,差点忘了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。在此恳求文薪的打字员别再打错字了。以本人的纪录,就有 两篇登上错字榜了。本人见报两次的《与邹钰抬杠》,原稿写的是“乐园”,并非“东园”,是这首诗里的十四首歌名之一。这首诗登了两次,依然犯了同样的错 误。另外,近期的《彼岸花》写的是“黄昏河岸边”,摘文和正文却印成了“黄氏河岸边”。我这还不打紧,江看见他那首《嘲风兽的呢喃》被改成《嘲讽兽的呢 喃》时,他已气得快晕过去了。嘲风兽是中国神兽之一,古代有钱人家及庙宇的屋顶上就会放着它的雕像,因为这神兽酷爱观望远方。因此,江在文字选用上并没有 犯错,而且他于中国历史和文化常识的知识非常渊博,每份稿件都经过我和紫芸过目,所以别重蹈覆辙啦!打字时多吃点巧克力可提神哦!
七月将去,中五的地狱式啃书训练来临。那时,我恐怕没多余的时间写稿了。梦魂天“狮”将变成梦魂地“牛”,被人操成 考试机器。只盼届时本人能考出十一个漂亮的甲一,又没被逼疯,才不枉我牺牲了我的青春呢!我相信很多读者现在一定很不忿,在想“这小子当他是谁?!”但就 像我题目所说的,我这是在碎碎念,要看就看,不看我也不稀罕,看了就不要乱发牢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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